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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遥依赖地在他颈窝里噌了噌,含糊道,“我好困,睡觉好不好?” 贺鸣闭了闭眼,抚摸着江遥温热的身躯,压下内心的躁郁,沉沉地嗯了声。 — 夜色寂寥,寒风冷冽。 刺耳的嘟嘟声不绝于耳,谢知谨却只是定定站着保持接听的动作。 谢知谨,你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。 怪物才需要学习怎样去爱人。 谢知谨是在夸赞声中长大的,不同的年龄阶段他都能收到各式各样的赞赏,称得上超群拔萃四个字。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,近乎严苛地要求着自己,每一件他想要完成的目标都会不竭余力地达到最优。 就是这样在所有人眼里优异到挑不出毛病的谢知谨,却有着一个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。 谢知谨将近三岁才会开口说 三天两夜的旅行转眼结束。 离开的前一晚,贺鸣和江遥哪儿都没去,就腻在房间里,只是安安静静地抱在一起就觉得很满足。 这趟旅程让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,江遥其实有点儿依赖性人格,想到要和贺鸣分开就很是不舍,他的脑袋埋在贺鸣的颈窝里,嗅着对方的气息,期待着明天的太阳可以晚一点升起。 他甚至希冀对方真的可以和他一起回家,但他也知道这不现实,毕竟贺鸣已经大半年没有见过母亲,更不可能放任唯一的亲人孤单地在家过年。 十二点多,江遥就熬不住了,眼皮上下打架打个不停,却还喃喃道,“别让我睡着” 贺鸣掌心轻轻搭着他的背,跟他额头抵在一起,低声说着话。 轻柔的声音像是哄睡的安眠曲,江遥到底没能抵挡住困意,在贺鸣的怀里沉沉睡去。 贺鸣垂眸凝视着熟睡中清秀的五官,像是意识到只要他松手这个人就会离他而去,双臂慢慢地收紧了,对方被他抱得喘不过气,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抗议的轻哼。 他十指在温软的躯体上握了握,才眷眷地松开桎梏。 贺鸣看似胜券在握,可在这段感情里,他比谁都害怕失去。 他清楚江遥心里不止住了他一个人,也没有想象中的大度——是不是只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江遥又会再一次奔向谢知谨? 旅程能不能不要结束,让江遥再长久一点地只看着他一个人? 可再如何留恋不舍,次日的朝阳仍会准时来临。 江遥进入站口的时候一步三回头,青年站在金灿灿的阳光里,耀眼异常,但想到贺鸣还接了商场的几场展览活动无法回家,他的心就像被揉乱了的纸张,说不出的难受。 江遥的位置靠窗,望着窗外不断穿梭的景色,不禁回忆起儿时和贺鸣点滴。 和贺鸣成为好朋友后,江遥不止一次带过贺鸣回家。 那时候贺鸣白白瘦瘦的一小个,校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,总是绷着张小脸,显出几分倔强,漂亮得像朵弱不禁风却偏要迎风而立的小白花。 江遥立誓要让小白花茁壮成长,不仅给贺鸣投喂牛奶和面包,更萌发了带贺鸣回家吃饭的想法。 江父江母对江遥的管控十分严格,细致到江遥每交一个朋友都要汇报,但江遥本身性格内向,朋友少得可怜,极少有向父母介绍朋友的时刻,长到四年级,是他第一次带朋友回去见父母。 贺鸣比他还要忐忑,跟着他身后小声地喊叔叔阿姨。 贺鸣长得漂亮,性格又温和,加上家庭原因,实在惹人怜爱。 江父江母得知贺鸣的遭遇纷纷表示惋惜,也就默许了江遥多次带人回家。 虽然那会子江遥总是听母亲念叨诸如“贺鸣这么可怜成绩都不错,你更要珍惜自己的生活好好学习”此类的话,但看着贺鸣的脸蛋一天天莹润起来,这些听得耳朵起茧的话语也就算不得什么了。 四年级下学期,贺母终于下定决心跟贺父离婚,贺鸣总是阴郁的小脸笑容逐渐多了起来。 江遥也由衷为贺鸣高兴,他那时年纪还小,受周围的人影响,觉得没有爸爸的小孩儿很可怜,但想到贺鸣身上青青紫紫的伤,又觉得没有这个父亲对贺鸣而言反而是一件大喜事。 可他没想到的是,贺鸣失去了父亲,他也失去了一个朋友。 贺鸣跟母亲搬走的那天,江遥去送行。 他望着贺鸣挤在大大小小的行李里,哽咽地跟贺鸣告别。 贺鸣从后窗探出个脑袋,红着眼睛问他,“江遥,你会记得我吗?” 江遥用力地点点头,“我会。” 送走贺鸣当晚,江遥吃着晚饭,后知后觉啪嗒啪嗒地掉眼泪。 他唯一的一个朋友走了,他又是孤零零一个人。 江遥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,可是生活仍要继续,他要竭力完成父母对他的期望,只是维持名列前茅的成绩,就得耗尽他很多心力。 他从来都知道在父母眼里他不算一个聪明的小孩。 从小到大在父母口中听得最多的言论就是谁家的孩子考了第几名,拿了什么奖,他不想让父母失望,就只能努力、更努力、加倍努力。 久而久之,贺鸣这个童年玩伴也逐渐被繁重的压力挤到角落,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。 直到在a大重遇贺鸣,那些深远的记忆才一点点鲜活起来。 列车高速行驶,窗外的景色变化不停—— 江遥小时候没能做到自己的承诺,但他以后再也不可能忘记贺鸣了。 他拿出手机给贺鸣发信息,简短的三个字,带着浓浓的情意,“想你啦。” 真想带贺鸣一起走啊。 像小时候那样带着贺鸣回家,把自认为最好吃的食物都塞给贺鸣,只是看着贺鸣的笑脸也跟着开心。 “我也想你。” 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句我想你都能得到回应。 但贺鸣绝不会让江遥唱独角戏。 — 江遥拖着行李箱走出闹哄哄的高铁站。 江父已经在外头等他,他将行李放到后备箱,坐到副驾驶座。 父子俩几个月不见,他又是第一次上大学放假回家,话题不会少,话说到一半,江父道,“知谨本来想和我一起来接你的,但他发着高烧呢,我没让他跟着。” 江遥喉咙顿时像堵了颗棉花,惊问,“谢知谨生病了?” “是啊,”江父打着方向盘,车子驶进熟悉的街道,“你说你们两个也真是奇怪,你谢叔票都买好了结果一张都没用上,知谨昨晚才回来的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回来就发烧了,就这还想着来接你,要不是你谢姨拦着,这会子就在车上了。” 江遥顿时有些心绪不宁,讷讷说,“他为什么昨晚才回来?” “这我哪知道,一个两个的都没商没量,尽让做父母的操心” 江遥没怎么听江父讲话,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握紧了。 他在旅游期间基本都用贺鸣的手机跟家里人联系,自个儿的手机大部分时间都开了飞行模式,反正也没什么人会联系他,除了 直到下车进小区江父还在纠结江遥自作主张去旅游的事情,江遥低着脑袋听训,一抬头,猝不及防见到了站在楼栋入口的谢知谨。 一月多的冬日,北风肆虐,谢知谨似一捧雪驻足在寒风中,冷峻的脸透出一股病态的白,眼瞳乌沉得像是一口荒废多日的枯井,却又在见到江遥时若有活水注入,涌现出瞬息的生机,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古井又变得枯竭。 只是几日未见,谢知谨却像得了膏肓之疾,让江遥心惊胆颤。 他的脚步顿了下来,江父走出几步,见他不动弹,催促道,“愣着干什么,你妈还在家里等你,快点,”又对谢知谨道,“你也别站在这里吹风,赶紧回去。” 谢知谨只是深深地注视着江遥。 江遥握紧了行李箱,缓步走了上去,当着父亲的面,他跟谢知谨不好多说什么,只哑声道,“我们走吧。” 谢知谨好似被我们两个字触了下,忽而攥住了江遥的手腕。 江遥惊得去看江父,往外抽了抽没能成功,而谢知谨已经拉着他往里头走。 江父倒没对谢知谨牵着江遥的手表示什么,进了电梯嘱咐道,“难为你特地出来接江遥,不过回去还是要做好保暖工作,年轻人不能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把病当回事,老了是要遭罪的。” 明明发着热,谢知谨的手指却冷得跟冰泉一般,江遥被冻得起了一层小颗粒,始终无法挣脱。 奇怪的是,向来礼貌的谢知谨竟没有回答江父的话,只是一味地盯着江遥,江遥承受不住他如此沉重的视线,硬着头发不再挣扎。 电梯停下,江遥想要往外走,谢知谨仍不肯放手。 江父疑惑道,“怎么了?” 谢知谨拿过江遥的行李箱递给江父,终于开口,声音像是饱含沙砾,全然失了平日的清亮,“叔叔,我跟江遥说两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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