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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1章（第1页）

所以不出意料的话，汪龙川应该会被这样处死。

听见说汪龙川要被处死的时候，我忽然开口说：&ldo;他不能死。&rdo;

樊振看着我问：&ldo;为什么，你同情他?&rdo;

我摇头说：&ldo;这样令人发指的杀人变态我怎么会同情，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些诡异，在案情并没有查明之前他不能被这样处死。&rdo;

樊振说：&ldo;我知道，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有预谋的，而且这样一个危险的罪犯，为了避免夜长梦多。所以只能给他处以这样的刑罚，更何况这是上面的意思，我也无法违背。&rdo;

我继续问樊振：&ldo;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杀狱警，而且为什么要这样杀吗，最奇怪的是为什么他吃的是狱警胸脯上的肉，而不是把他的脑子挖出来吃掉?&rdo;

樊振看着我，深邃的眼神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出了什么。他说：&ldo;你也觉得他在那样的情形下应该吃掉他的脑子?&rdo;

我注意到樊振的说辞里多了一个&ldo;也&rdo;字，也就是说有这样想法的不是我一个人，而且很快我就知道这个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是谁，我说：&ldo;你也是这样觉得的是不是，所以你也觉得他吃掉田文仲的胸脯肉里有些蹊跷。&rdo;

樊振沉默代表了默认，他问我：&ldo;对此你是怎么想的?&rdo;

我说：&ldo;他用这样变态的杀人手法只是想掩盖什么，或许问题就出在那块胸脯肉上，所有的线索都在那块肉上。&rdo;来华厅血。

樊振说：&ldo;可现在这块肉已经被他彻底吃掉了，我们也无从查证，除非汪龙川肯自己说。&rdo;

我说：&ldo;我想和他谈谈。&rdo;

樊振问我：&ldo;你有把握?&rdo;

我摇头说：&ldo;没有，但我想试一试。&rdo;

樊振说：&ldo;这件事我做不了主，我需要向上级汇报然后由上面批准。&rdo;

我问：&ldo;这需要多久?&rdo;

樊振说：&ldo;明天才会有结果。&rdo;

我说：&ldo;那明天我等你消息。&rdo;

我觉得我们的谈话到此应该差不多了，于是就打算离开，但是樊振似乎还有话要说，我于是就看着他，他换了一个话题和我说：&ldo;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。&rdo;

我问：&ldo;是什么事?&rdo;

樊振说：&ldo;你需要提防身边的每一个人，无条件的相信是不存在的，也不需要存在。&rdo;

我问：&ldo;也包括你?&rdo;

樊振说：&ldo;包括我。你要知道你身边的每个人都带着刀，可唯独你没有，当别人都挥刀的时候，你手上有什么?&rdo;

我似乎能听懂樊振在说什么，可又觉得不大懂，于是说：&ldo;他们都想伤人?&rdo;

樊振摇头说：&ldo;带着刀不一定要伤人，也可能是自卫，但是自卫和伤人本来就没有界限的，伤人误伤，自卫自伤，乱刀之下，最先受伤甚至死亡的，都是那个没带刀的人。&rdo;

我听懂樊振要说什么，说：&ldo;谢谢你的提醒，我知道了。&rdo;

但是樊振却依旧摇头，他说：&ldo;我不是让你小心身边的人，也不是要提醒你什么，而是想让你知道，有些善良本来就是会害死人的，更何况是泛滥的善良。&rdo;

我看着樊振，樊振的眼神锋利而敏锐，我终于说：&ldo;我知道了。&rdo;

之后我才离开了办公室，折腾了这么一天，我也疲惫不堪，回到了写字楼上面的房间就睡下了，可能是迷药的药效还在身体里有所残留，我这一睡就死好长时间，而且中间各种睡不安稳，经常感觉自己似乎意识是清醒的，可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，想要睁开眼睛，又怎么也睁不开。

我甚至感觉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一直吹起，冷冰冰的，我能感到恐惧的感觉在心里蔓延，脑袋似乎也有思考的意识，在告诉我有人在我床头朝我吹起，可我就是醒不过来，也睁不开眼睛，最后好不容易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，床前却什么都没有，然后眼睛又不听使唤地沉沉闭下去。

直到最后身子忽然像抽筋一样地地这么扯了一下，我才彻底从这种状态下恢复过来，清醒过来，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，里面安静得什么都没有，那种冷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也逐渐消散，像是一种幻觉一样，我才意识到这只是梦魇而已，因为我平时经历这样的事太多了，难免会带到梦里来。

很快困意又袭来，我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这样睡睡醒醒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，我这次醒来才起来，简单洗漱之后下来到办公室。对于昨晚樊振派人去查的结果我很好奇，可是樊振却已经和办公室里下了命令，就是以后关于官青霞的案子都必须对我严格保密，不能透漏一个字，其实这样一来的话，即便我还能继续接触整个案件，缺失了官青霞家这至关重要的一环，很多环节也就失去了可以推导的依据，可以说我基本上已经被排除在整个案子之外了。

不过好在的是我有新的事可以去做，也算是这个案子的一部分，就是去见汪龙川。得到这个答复是下午一些，樊振亲自和我说的，他说我明天就可以去建汪龙川，而且樊振告诉我汪龙川三天后就会被吊死，这已经改不了了，所以这三天除了第三天我不能见他，这两天让我好好把握机会最好问出什么来，但是樊振说这个几率很小，汪龙川能说的概率不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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