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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椿摸着荆寒屿的头发,努力让视线聚焦,在眼前的人终于没有重影时,他毫不犹豫,一口咬在那锋利的锁骨上。 血的味道顿时在唇齿间绽开。 荆寒屿大约没想到会被突然袭击,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。 雁椿舔掉唇角的血,再次抓住荆寒屿的衬衣,逼近,嘴唇贴着嘴唇说:“我不记得邀请过你咬我。” 荆寒屿与他对视,眼中的狂热逐渐平息,“所以这一口是你的报复?” 雁椿没说话,过了大约半分钟,将衬衣松开,从地上抓起裤子,不那么利索地穿上。 拜这小区入住率低所赐,他们上楼的路上没有遇见任何人。 荆寒屿家中有两个浴室,雁椿占用了主卧的一间。 肩膀破开的伤口泛出一丝血,立即被水流冲刷成淡粉色。 雁椿抬手碰了下,这才感到有点痛。 他微扬起头,在水雾中闭上眼。 水花细细密密地洒在他脸上,隔着眼睑拍打酸胀的眼球。 他在这温柔的触感中渐渐平静下来,双手向后撑住腰。 腿和腰都很酸,刚才他很费劲地掩饰,不想让荆寒屿看出来。 然而刻意紧绷让肌肉更加酸痛。 他不得不弯下腰,在腿上用力捶了两下。 直到现在,他对刚才的事还有些恍惚,荆寒屿真够狠的。 脑海里想着的人此时出现在浴室外,“要帮忙吗?” 雁椿险些被水花呛住,浴室没有锁,以荆寒屿一贯的风格,应该直接推门进来。 映在磨砂门上的人影自然看不清神情,但雁椿觉得荆寒屿的表情一定很精彩,是不常在他面前呈现的彷徨。 肩头上的伤勾起雁椿内心的恶劣,他没有关水,赤脚轻巧地走到门边,忽然将门拉开。 果然,捕捉到荆寒屿眼中一瞬凝固的慌张。 荆寒屿极其难得地在他们的对视中别开视线,“你……” 雁椿身上没有遮挡物,小计得逞似的盯着荆寒屿,“你想帮我什么?” 荆寒屿再次抬眼时,慌张已经消失了,语气也变回一贯的样子,“你已经被我()开了吗?故意这样站在我面前?” 雁椿段位还是比不上荆寒屿,暗自骂了声。 他尴尬的时候有一些肢体上的小动作,比如脚趾头互相碰一碰。 荆寒屿看到了,故意发难,“在浴室不穿拖鞋,想滑倒吗?” 雁椿还没来得及反驳,就被勾着膝窝抱了起来。 这个姿势他是真的不习惯,双手连忙要捂。 “这时候知道挡了?”荆寒屿揶揄他:“刚才怎么那么坦荡?” 雁椿自知说不过,索性闭嘴。 荆寒屿将他放在床上,往他头上丢了一根毛巾。 “荆哥。” 雁椿视线被阻挡,只能从下方看见荆寒屿的腿。 他抓住荆寒屿的睡袍,很慢地说:“你帮我擦头发吧,像以前那样。” 荆寒屿脚步顿了下,几秒钟后说:“嗯。” 雁椿抱膝坐在床边,荆寒屿坐在他后面的床上。 毛巾带走头发上的水珠,沙沙作响。 雁椿说:“荆哥。” 他今天叫荆哥的次数着实有些多了。 有时他会忘记,荆寒屿才是小一岁的弟弟。 “嗯?”荆寒屿手上没停。 雁椿说:“我们家的吹风怎么会坏那么久呢?” 荆寒屿手停下了。 雁椿像没察觉到他的反应,继续说:“我们家本来有个吹风,但有一回我急着用的时候,发现它坏掉了。 那次是你给我擦的头发,后来也经常给我擦头发。 我们家到夏天都没有买过吹风。” 他反复说我们家,但十年前,那套寰城一中外的房子,其实只是他蹭电蹭水赶作业的地方。 他现在擅自把它当做家,还是我们家。 说完,他侧过身子,从下方望着荆寒屿,“你怎么不买个新的?” 荆寒屿抿着唇,漆黑的眼睛试图将情绪藏起来。 可即便是神秘莫测的大海,也不是随时能够藏住奔流的暗涌。 荆寒屿没有藏好的情绪落在了雁椿眼里。 他发现荆寒屿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。 让他看见的挑衅、恶意、讽刺,都是事先演练过多次,才显得那么从容,恶得那么浑然天成。 而当他突然发难时,荆寒屿就会懵虽然持续的时间短到可以忽略不计。 今天他已经狡猾地试过两次了。 “答案还需要我说?”荆寒屿抓着毛巾的手再次动起来,将主动权抢了回去,“因为从那时候起,我就悄悄把你当做我的小狗。” 雁椿又转回来,这次幅度大了许多,“小狗?” 荆寒屿说过养他不如养条狗,但从未直接说过他是狗。 荆寒屿将毛巾放在一边,摸着雁椿还没完全擦干的头发。 有些话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对雁椿说。 “在绯叶村时,我差点把你带走。” 雁椿讶异,“什么?” “我想给你换上和我一样的衣服,和我住在一个房间,我带你去上学,你坐在我旁边,很笨,老师讲的听不懂,每次都问我。” “放学后,我带你去没人找得到的山坡,就像你带我去追杏花一样。 我们在那里躺够了,就一起回家。 爷爷让人做了很多菜,你什么都爱吃,吃撑了又肚子痛。” 雁椿跟着荆寒屿的描述,仿佛看到了那仅仅存在于想象里的画面。 他已经知道荆寒屿的心意,却不知道小时候,当他向荆寒屿求援时,荆寒屿萌生过其他的想法。 “但爷爷说,你不是小狗,你和我一样是小孩。” 荆寒屿目光更加柔软,就像不久前洒在雁椿身上的水雾,“我应该尊重你,不能那么做。 后来我知道你已经回到父母身边,也想着爷爷的话,没去打搅你。 暑假,我猜你可以来我家玩一个月,才去禄城找你。” “雁椿,我一直很孤独,我想你做我的玩伴,陪着我。” 水雾似乎全涌向了胸口,雁椿感到那里酸涩难当。 “但我到禄城时,你已经搬走了,我找不到你。” 荆寒屿继续说,语速却变得更慢,“我想,我的小狗丢了,我找不到他了。 可是,为什么我觉得我才是那只被丢下的小狗。 我想跟着的那个人类一声不吭地就走了。” “荆哥……”雁椿站起来,抱住荆寒屿的头,想安慰,但除了倾听,他还能做什么? “爷爷错了,我就该把你当成小狗抱回来。” 荆寒屿轻摇着头,“其实我可以找你,索尚出面的话,那不是什么困难的事。 但我不甘心,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惦记?你回家之后从来没想过和我说一声谢谢吗?” 说到这里,荆寒屿笑了声,“你看,小孩子就是这么小气。” 雁椿摇头,“对不起。” 荆寒屿从他怀里抬起头,将他的手腕牵住,“再遇到你时,我想像拴小狗一样将你拴起来,这样你就不会跑掉了。 但我又提醒自己,你不是小狗。 我只能偷偷把你当做我的小狗。” 热流在雁椿胸膛里穿梭,当荆寒屿说小狗时,他在荆寒屿眼中看到的不是鄙夷,是盈满的珍视。 荆寒屿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,“但偷偷还是不行,你挣脱绳子,像小时候那样消失了。 而且这次消失得更久,不过还是被我抓住了。” 荆寒屿的眉宇变得有些悲伤,雁椿将食指压在他眉心,轻轻揉按。 想告诉荆寒屿,不要难过了,我回来了,对不起,我害怕面对你,所以才一直躲着你,但现在我想通了,我想试试和你在一起。 可和荆寒屿这些年的等待和寻找相比,这些话显得太浅薄,甚至虚伪。 “我……”雁椿捧着荆寒屿的脸,许久,低身在荆寒屿的额头吻了吻,“我来当你的小狗了。” 无穷的光亮好似顷刻间汇入荆寒屿的眼中,又很快没入深黑。 他张了张嘴,“真的吗?” 这样的话着实不应从荆寒屿口中说出,雁椿摩挲他的嘴唇,忽然想到一件很久不曾想起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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