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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茂跟他碰了下拳,便推门而进。任南野陷入一张高级布艺沙发里,垂眸低首,胳膊搭在膝盖上,紧张得攥皱了剧本。他思考着可能发生的一切,说不忐忑是不可能的,每个行当都有不同程度的危险,尤其像他这样不按套路出牌,弄不好真把自己搭进去了。万一那人真有什么不轨之心,如何才能拍到可用画面,又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?正想得入神,房门倏忽打开,朱茂垂头丧气地走出来。任南野立即起身:“怎么样?”“估摸歇菜了,”朱茂摇摇头,放弃似的往沙发倒去:“算了,听天由命吧。”“2号,进来。”是林珊的声音。“叫你呢。”朱茂没什么精神地抬头。“行,那我先进去了,”攥紧的拳头松开,任南野呼出一口气,平复心绪后迈步踏进。屋内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,能看见花园里的小型豪华游泳池,吊顶的灯光昏暗不明,空气中有熟悉的玫瑰和沉香气息,任南野很想看清楚那人的模样,漫步走近时他不露声色地打量着沙发上,那具颀长的身影。不知哪晃过一道光,刚好照亮那人左耳上那枚精美的钻石耳钉,孔雀蓝。好个白先生!疯魔成活任南野面色一滞。化身沪上名流的宋玉风指尖夹着一支雪茄,脚边铺着一块酒红色的羊毛地毯,其上繁花遍布,恍惚给人一种错觉,彼岸明艳的曼珠沙华正一簇簇在他脚下绽开,盛放。林珊笑着说:“张峰导演的戏我都很喜欢,尤其是去年提名的那部《夜都》,无论是故事立意还是拍摄手法,都是顶尖的。”她正跟白先生交谈得很愉快。林珊提到的张峰被媒体称为新锐导演,有人评价他是中国的安东尼奥尼,将时间和空间处理得出神入化。也有人说他是天才,有着独特的电影审美,在冷酷的现实中仍有温情基调,是电影复兴的希望之光。据白先生透露,这次导戏的导演就是张峰。林珊倾过身子,胸前波涛更甚,她极尽谀词地说:“如果能跟您达成合作,我们公司一定会拿出百分百的诚意,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“戏和演员相互成就,这事还得看缘分,”宋玉风一手搭着沙发背,姿态从容,既不当场驳人面子也不给口头承诺,话说得滴水不露。紧接着两人聊起了别的试镜演员和对家公司,林珊笑得谄媚十足,朝宋玉风越贴越近,恨不得坐人大腿上。反观宋玉风,始终波澜不惊,脸上带着得体却疏离的微笑。地毯一米外放置着一方矮几,任南野没留意,小腿直直撞上去。突来的动静教宋玉风侧目,他问:“这是另一个试镜的小朋友?”“对,”林珊见白先生饶有兴趣,忙介绍道:“我们公司的新面孔,李远,人长得好,气质干净,性格也很机灵。”须臾后,宋玉风才微微颔首:“确实好看。”自家的瓜吹捧一番,见甲方老板满意,林珊心里得意,她朝任南野使眼色,示意他赶紧跟人问好。震惊中的任南野回过神来,意识到身处当下,不得不陪人演戏。他稍显僵硬地扯了扯嘴角:“……白先生好。”“瞧着眼生,”宋玉风像是完全不认得他:“以前没演过戏吧?”“我是新人,刚入这一行,”任南野拿着剧本的手背在身后,一语双关地说:“不过每次机会我都会好好把握的。”隔着一层缭绕的烟雾,宋玉风以审视的目光打量他,像在预估某种产品。“这个角色跟你很贴,”宋玉风神色正经地跟他聊工作,聊戏中人物:“你身上有一种味道,野性、不安于现状、充满凛然的生机,是我要的感觉。”灯光和摄像都架好了,剧务是个戴着棒球帽的大男孩,身形和五官都很眼熟,他站在背光处。任南野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,范小西。范小西将打光板举起,照亮了任南野俊美的脸庞,他问:“白监制,还是刚才那场戏么?”意味不明的目光缓缓抚过任南野,宋玉风抬手,吸了一口雪茄:“换到第119场,准备开机。”“白监制,”笑意从范小西嘴角泄露,他面上假装不好意思,“那场戏……全裸。”“???”任南野惊讶挑眉,脸色错愕。“就试那场,”宋玉风不疾不徐的说:“你看过《粉月亮》的剧本了吧,文艺爱情片。主角是一位经历过越战的画家,透过艺术的眼睛,他看到了战争、死亡和幻想的自由,全剧有两场床戏和一场自我纾解的戏。”自我纾解?任南野太阳穴突突跳起来,屋里一个场记,个灯光,一个范小西再加林珊,足足有五个人。他不知道那人存了什么心思,警告?戏弄?还是要他尝尝不听话的后果?任南野直勾勾地盯着宋玉风,不说话不抵抗也不顺从。宋玉风像是看不懂他无声不满,微仰下巴:“开始吧。”见此状,林珊立马上前打圆场:“第一次试镜难免紧张,放轻松,该怎么演就怎么演啊。”“老师再来点光,”范小西朝灯光师喊话。范小西调整好镜头后,场记拍了板:“《粉月亮》,第119场,shot1,take1。”宋玉风十分专业地喊了声:“action。”五道虎视眈眈的目光立刻对准任南野,像毒辣炙热的太阳,烤得他薄汗涔涔,衬衫已经濡湿一片。为了不让林珊起疑,他只好咬牙去解衬衣纽扣。第一颗扣子啪地弹开,脖颈的一截白,弧度漂亮。宋玉风用眼神示意他:“别停。”第二颗就该到锁骨……任南野受不了这样的注视,这是一种措不及防被人揭开伪装的慌乱,却还要硬着头皮站在白亮亮的灯光下,羞耻心叫他耳后发烫。任南野闷声问道:“白先生,不能清场吗?”宋玉风翘起二郎腿,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任南野。等了很久,空气无形中被挤压变形,紧张感无处不在。就在任南野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才听见那人说:“你们都出去,我要和这位李远单独聊聊。”林珊懂行业规矩,看宋玉风的眼神就觉得这条大鱼十有八九要上钩,于是干脆利落地起身,拿过黑金配色ist包往外走。她拍了下任南野肩膀:“我瞧着大老板对你有意思,抓住机会,好好表现啊。”不出片刻,闲杂人等全部撤走。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“白先生”和“李远”。“愣着干什么?”宋玉风那双含情眼冷静又深邃,黑曜石般的瞳孔深不见底:“按你的要求,人已经清走了,继续。”这位白先生显然还没过戏瘾,任南野难得会感到局促:“继续什么?”“你不是来试镜的么?”宋玉风倾身,将那半支雪茄放在烟灰缸边缘,眼神落在任南野微敞的领口:“脱。”放在衣襟上的手指微颤,但任南野没再解扣子,雕塑般站在原地。乌云遮月,室内的光线忽明忽灭。两道视线直直在半空中相碰,任南野仿佛听到“唰”一声,犹如刀锋出鞘的铿锵摩擦,撞出了剑拔弩张的急迫。“怎么,不会脱?”宋玉风放下二郎腿,站起身。他缓步朝对面人走近,宋玉风面无表情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一股醇厚沉香混杂着高贵的玫瑰香气迎面扑来,猛地攫住了任南野的嗅觉。他本能地往后退,却一把被宋玉风勾住了腰。“没关系,”手掌从后腰滑上来,宋玉风作势要解他的衣扣:“我来教你。”“不用,”慌忙中,任南野反手压住他的手背,两只手僵持在衣襟处,揉乱了微凉腻滑的布料:“我自己来。”宋玉风与他鼻息相闻,紧紧地盯住他:“李远。”“嗯,”任南野鬼使神差地应了。“不脱角色就是别人的。”宋玉风诱他回到戏里。“白先生,我”“嘘,”话音被打断,宋玉风伸出食指按在他的唇上:“别动。”任南野被迫亲吻着他的指尖,呼吸一颤一颤的。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魔力,仿佛蛊惑人心的妖。他说了别动,任南野当真不敢动了。酥麻感随着微凉的手指流窜,教任南野心尖发颤,身体臣服。他竟在这样晦暗不明的氛围里被宋玉风撩拨得动情。“你知道当演员最重要的是什么吗?”游戏还在继续,宋玉风不允许他做逃兵,手指轻轻抚过他喉结,“是投入,疯魔成活,才能演出最逼真的效果。”任南野薄唇微启,背脊绷得极紧,像一张摧枯拉朽的弓。宋玉风搭上他僵硬的胳膊:“别那么紧张,放松点。”话音才落,没有任何前兆,宋玉风一把撕开他的衣襟,纽扣掉得七零八落,流畅的肌理线条浸融在光晕里。“做什么?”任南野喘息短促,连忙按住他不规矩的手。“你说呢,”宋玉风眯起眼,暗哑又凶猛:“明知故问。”说实话,任南野从来没怵过任何人任何事,但眼前的男人太陌生了,他强大的气场像猎食状态下的黑豹子,好似转瞬间就能将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吞得丁点不剩,莫名地让人丢了骨头,脚底发软。任南野脖颈到肩膀都红了,他跟他挣,无奈双手被人反剪在背后:“白先生,这地儿不合适。”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嗯?”宋玉风禁锢住他的双腕,另一手抽走他的腰带。撩开衬衣下摆,手掌顺着他结实的小腹抚上去,细腻的,摸到一片汗湿的皮肤。任南野瞪大眼睛,“林珊还在外边,这屏风不隔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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